的是管够的,毕竟山间的山泉终年流淌,每座村子也都有井水可打捞,他们却是连水都轻易不能喝上几口,每每渴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的档口那水递过来了,却只润了润口,还不待他们多喝两口,那碗便挪开了。
磕头恳求要碗水喝,对方回以的却是一声冷笑,问了句有力气了而后那折磨再次加身。
不得不说,比起他们当日对待那些讨要公道的村民们杀人诛心的手腕,这等事以看押、鞭打、上刑为吃饭行当的狱卒显然比他们内行的多,清楚渴死一个人,饿死一个人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大荣律法尚且会保护普通百姓叫他们能走、能跳、能说话,不轻易受那等能看得出来的伤,对待囚犯却全然没有这样的保护。只要能押着上法场,能在刽子手大刀砍来时支撑着跪着,不倒下去,让百姓们亲眼所见人还活着,能跪着等待砍头,满足百姓们亲眼所见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就成“你不用再说了”关押在最里头的一个乡绅开口打断了那个乡绅不断重复的恳求和解释,他便是当日学着文人抄诗句的那个乡绅,他喃喃道,“昔日西汉重臣周勃出狱之后曾留下名言我曾统率过千军万马,可今日方知狱卒威风。周勃尚且不免被人欺辱,更遑论我等这人人唾骂之辈”
这话一出,正悠闲喝酒吃饭的狱卒回过头来,冷笑一声,道“你等也知道啊”顿了顿,又道,“眼下这点还是轻的,要不是这案子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百姓们想看那人头落地的痛快一刀,对你等死刑犯,我等不介意拖上法场的是个半死不活,连跪都跪不住的瘫子的。”
这话一出,乡绅们脸色顿变,似是想起了什么曾经听过的传闻一般,有人下意识追问道“听人说刑部那大牢里时常有被人拖来拖去,看起来浑身无骨,偶尔还有手、脚什么掉下来的人,以及那被剥了皮,都看不出原来模样,血淋淋一团的人,是不是真的”
对此,狱卒只是冷笑一声,没有搭理他们,只回头继续喝酒吃饭起来。
“童不韦好狠啊”有乡绅抽泣着,想到童不韦前几日过来看了他们一茬,却得罪了狱卒,徒留他们在这里给狱卒泄愤,落泪哭道,“比我等狠的多了,不止要我等的命,污我等的名,还要我等死前遭受这等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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