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莫说擦肩而过了,就是远远站着,碰到了,都能闻到,给人留下印象。”刘元揉着鼻子说道,“可眼下我等却是头一回撞见这等情形若不是才来长安不久的,而是久居长安的,这些人难道先时不出门不成”
刘元这话虽然糙了点,可理确实不糙,白诸与魏服闻言皆忍不住笑了起来。
便在这时,听前头的林斐点头道“这些人确实是这几日才来的长安。”说着伸手一指,指向那陪同在几个西域番僧身旁的驿馆小吏说道,“去岁那个刚出生就被亲生父母调换,为主尽忠的赵氏孤儿福子可还记得办那个案子我等去城外驿站问话时,回话的不就是那个小吏”
这话一出,刘元等人顿时恍然。虽没有林斐这般好的记性,连先时案子中问过话的小吏都记得,可这件事本身他们是记得的。
“若只是寻常的西域番僧,是差不动驿站小吏陪同的,既能差动驿站小吏陪同,想来不是一般的西域番僧,而是以使臣身份来的长安。到底是什么人,过后打听一番便知道了。”说到这里,林斐的目光忽地一转,转向了路边的酒楼。
却见那酒楼二楼上翘的檐角之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一只身形硕大的猛禽,随着林斐等人朝它望去,那大鸟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扇动了两下翅膀,凌空而起,向远处飞去了。
乍一抬头看到这样的猛禽着实将刘元吓了一跳,脱口而出“这是什么”
长安城的骡马市中他们虽然见过那些西域人买卖这样的猛禽,可那通常都是脚上拴着链子亦或者关在笼子里的猛禽,自然没什么可怕的。
就如人惧怕猛虎,却不会惧怕关押在笼子里的猛虎一般。
眼下见这样身形硕大的猛禽在长安城里飞,没有拴着链子、关在笼子里还不算,甚至身旁连跟着的人都没有,自是让人害怕的。
如他一般被这突然飞走的猛禽吓了一跳的人还有不少,过路的行人,甚至路旁摆摊卖馄饨的小摊贩主都被骇了一跳,拍着胸脯抱怨道“哪个贵人养的大鸟几时飞过来的都不知道。也不知在那上头呆多久了,这么突然起飞可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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