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之上一块早已结痂的疤。曾几何时,自己也不是这般不见多少情绪波动的,可眼下这般他们觉得极好。
当然,这里虽说所有人头顶上都顶着那块伤疤,可其中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便不得而知了。真真假假的,这世道至少他们这群人接触的这个世道无外乎互相骗来骗去罢了。
女子的话音落下之后,屋内便再次安静了下来。
这等情形看的女子轻笑一声,对众人不接茬也不在意。只是掏出怀里巴掌大小的镜子认真看了起来,看了半晌铜镜里的自己之后,她忽道,“你等说,我同铜镜里的自己同时出手,打向对方,最后谁会受伤”
“当然是你了。”有人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说道,“你有血有肉,铜镜里的那个却是你的影子,是假的。即便一拳打过去,你的手受伤了流血了,铜镜里的你瞧起来也流血了,可你是真的痛,铜镜里的你却只是瞧起来痛而已。就似个厉害至极,演的一手好戏的厉害戏子一般,她的痛是假的。”
“不错我也是这般觉得的。”女子说着收了怀里的铜镜,看向众人,“所以还是做镜子里的自己来的好,只消演戏,不用真的受伤与流血的。”
这话神神叨叨的,就似那莫名其妙相撞的红白事一般让人摸不着头脑。可在场众人谁也没有追问,左右迟早会知道的。毕竟是这女人消停了这么多年之后的再出手,外头哪个话本子里有这么精彩的故事可看的天生就会骗人,时时刻刻能自圆其说,将人骗的一愣一愣的骗子讲的故事自然精彩极了。
因着只消听故事,并不想掺合进去,自是不用似那郭家二郎一般带着人走一趟迷途巷了。
这个天的长安城并不热,正是春风拂面、凉爽之时,走了一趟迷途巷的郭家二郎却是烦躁的连喝了好几口解热的饮子方才推开了为自己摇扇子扇风的小厮。
来之前是带着满满的猎奇心思过来的,毕竟那玄玄乎乎的故事听的人实在是起了兴致,可真的来了,走到那同寻常巷道没什么不同的巷道口,以及那据说梁衍被烧成黑炭的桥头站着时,郭家二郎还是生出了一股子无端的懊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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