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丢脸。
只是虽觉得丢脸,梁衍看向一旁半躺在软塌上的露娘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她“你一个烟花女子怎的懂那么多”话才出口,又想起前些时日她对自己醍醐灌顶般的提点,梁衍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看向露娘,眼里满是惋惜,他道,“可惜了”
露娘把玩着手里的团扇,悠悠道“这律法可不曾说过不准我懂这些的。”是谁说烟花女子只要照顾好自己一身皮肉便成的人嘛总是不会嫌读过的书多的,只会嫌读过的书太少了。她能出头,也少不开这些读过的书的助力,若是不曾读过这些书,那她露娘同寻常烟花女子也没什么两样。
梁衍看着面前把玩着团扇的露娘,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若是我家境不曾凋零,你”他张了张口,想说自己是愿意以大荣最尊崇的勋贵子弟身份迎她进门的,可话才出口,便觉得不妥,这种娶妻生子的事总要有男女感情事夹杂其中才是,可他对露娘不是男女感情,更多的是敬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这般的,流落烟花地里实在可惜了,哪怕是花魁外人终究是看不上你们这等烟花女子的。”梁衍说道。
露娘点头“嗯”了一声,表示明白,而后又指了指两旁的宅邸,距离出事那日已过去好些天了,可那哭声依旧在断断续续的响着,那股越来越重的幽幽怨气梁衍都能察觉到,她自然也能。
可就是这样的幽怨、憎恨与不甘中,却已有好几波人牙子带着容貌底子不错的女孩子上门了。
看着手里金丝团扇上的聊斋绣面,露娘问道“会背长门怨吗”
这个梁衍当然是会的了,他低头,说道“诗仙写了两首,一首是天回北斗挂西楼,金屋无人萤火流。月光欲到长门殿,别作深宫一段愁。另一首则是桂殿长愁不记春,黄金四屋起秋尘。夜悬明镜青天上,独照长门宫里人。”
虽是背了两首诗,语气却是平淡的听不出任何起伏,仿佛那学堂之上被夫子点名站起来硬着头皮背诵诗作的学生一般。
露娘看着面前的梁衍,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这般死记硬背的梁衍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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