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天生就是这般的人,这等人又不止她一个,同为女子,对女子却更苛刻的一直都有。原因无他,只是本能的将所有女子都当成抢夺自己东西的“敌人”罢了,天性如此,又不曾有人教导过自己不可以,反而自幼耳提面命的教导都是只有压下身旁那些更出头的花,才能出头。
于是,所有女人都是敌人,这种久而久之身体形成的本能反应恰如那猫看到耗子一般,敌视与排斥刻入了骨髓深处。便是没有理由也会不由自主的生出厌恶的情绪,更何况是让她寻到了理由所以周夫子这等深谙人性的大师当然敢羞辱她了,因为知晓她身体的本能往往能压过脑子中的理智,不恨周夫子,而恨给了她一个厌恶理由的露娘。
苦笑了两声之后,女人叹了口气她当然清楚自己的问题,也知道周夫子那些人在利用她的问题刻意捉弄,甚至以取笑、玩弄她为乐,可改不了,对露娘的敌视已然成了一种本能。
脑子中的理智压过本能时,她是恨周夫子他们这般羞辱她的,恨到想与之同归于尽的地步的,可一旦想到了同归于尽,自己本性中的懦弱胆小却又冒了出来,懦弱怕死的本能阻住了她想要同归于尽的想法,也让脑子中方才冒头的理智被胆小怕死的本能再次压了下去,而后么,周夫子他们总会“不经意”的提起露娘,于是贪欲难填的本能也一并抬头,与懦弱一起将那冒头的理智压到了内心深处。
一次次的,每次都是如此,周夫子他们甚至都懒得每回编排出别的话术来了,同一套话重复提及,却又屡试不爽。
自己面前好似挖了个深深的坑,每次她想往前,都会跌进同样的坑里,爬不出来。
每次都是如此,没有一次是能跨过去的。
因为知晓她跨不过这个坑,所以自己这个人在周夫子他们面前好似是透明的,能够随意玩弄,自也能遇到危险时,随意的将她推出来挡灾了。
先前一次如此,往后再遇到了,还会如此。因为牵引自己所有喜怒哀乐情绪的引线在他们手里,自是能随意拿捏她了。
此时虽说还未入夏,可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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