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被全家老少众口指责怨怼,自然没办法,只能又跑出来哭求。当然,哭求这种事是不顶用的,所以往后,那男人有的是日常用言语斥骂那女人呢”温明棠轻声道,“毕竟他跟外头的女人因为俸禄缩减了回去确实断了,所以就能当成了没发生过的事,将自己吹成如何个万中无一、浪子回头的好男人都是嘴皮子上下一碰的事。”
听到这里,梁红巾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你这般一说,倒叫我觉得好似还真是这般那女人完了可这事情那女人先前明明是被逼的无路可走才会这般的,都是那男人做的太绝,怎的错处最后又成女人的了呢”
“她被关在笼子里,再有理,再是大度至极,吃了多少闷亏、多少苦头,多能忍,直至最后被男人逼至绝境,不得已之下才还的手,那将她拴在笼子里的人总有办法将错处怪到她头上。”温明棠说道,“就似那骡马市的耍猴人,将猴子关在笼子里用各种鞭子抽打驯化,猴子一直忍,忍到最后忍无可忍之时,终于忍不住挠了那耍猴人一记。那耍猴人面对这等情况往往都会暴怒,暴怒之下,一边抽打猴子,将猴子打的只剩半条命,一边口中畜生长畜生短的满天飞,直到猴子被打的再也不敢挠人了,尤不解恨,过后每每想起,还要打上一顿,怪它骂它一般。”
听到这里,原本正一粒一粒的往嘴里丢花生米的梁红巾一下子呆住了,怔怔的转头看向温明棠道“我我好似真见过这种事,日常见了不忍心时会上前劝阻一二,却竟是从未想过这些。眼下你一说这些,再让我想到那两个过来闹的女人,竟是觉得那女人同笼子里的猴子也没什么两样了。怎会明明不一样,一个是人,一个是猴子啊”
“笼子外头的人看笼子里头的,管里头是人还是猴子,其实都差不多。”温明棠摇了摇头,说道,“心情好时,逗一逗,买个桃子哄哄,让笼子里的高兴两天,心情不好时,那里头的就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