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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季江傻傻的应声,挠了挠后脑勺,我觉得也差不多,都是表示尊敬。
宁隐无力的叹声气,他不仅要教剑法,还得教成语,举案齐眉是说夫妻之间相互敬重,不可乱用。
季江听了却不见恍然之色,而是理所当然的接道,我对宁前辈的敬意与夫妻之间的敬意一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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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轻响,茶杯撞上碟子,洒了一桌子茶水。
宁隐轻咳两声,眼帘低垂,刻意掩饰自己瞬间的心乱,休要胡说八道。
季江赶忙闭了嘴,闷头擦桌子。
你方才为何负气练剑?宁隐想转开话题,思来想去,想起了这小子无故生气的事。
季江重新倒好茶,闷声道,我不喜欢那些人围着宁前辈。
只是做生意而已。宁隐抬眼瞧他那副委屈样子,轻叹一声,罢了,以后若是有人来求画,只接风景图,让伙计传话即可。
盘缠够用就行,他也不是真的想当画师。
季江猛的抬头,宁前辈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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