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的观念里,他才是应该被伺候的那一个,跟他上床的人,就连润滑和扩张都得自己完成,谁敢奢望郁老板调动尊口主动舔穴。
而且说到底,他自己也有点嫌脏,这指的倒不是生理意义上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理洁癖——谁知道那些骚货浪货们屁眼里进过多少鸡巴啊?他操他们的时候从来没忘记过要戴套,自然更不用说直接上嘴了。
但是单梁不一样,单梁是他亲手挖掘出来的璞玉,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干干净净的,浑身上下只有他郁锦辰一个人的烙印。对着这具纯洁无瑕的身体,他没有任何心理上的障碍,甚至颇有一种想要将对方全身都舔遍的冲动。
原本有些紧张的肉洞很快在唇舌的抚弄下变得松软湿润,单梁像是被抽光了骨头似的,腰部整个塌下去,全靠身后人双手捞着他的屁股才没有全身都趴下。
嘴唇裹住滑嫩的穴肉重重一吸,引来身下人又一声凌乱的惊喘。郁锦辰抬起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臀缝中轻轻摩擦。
“怎么样?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要我操进去?”
单梁深深地埋着头一言不发,只露出两侧泛红的耳根。郁锦辰哪能轻易放过他,一边用鸡巴在肉洞口画圈,一边凑上前蛇吐信子似的在他耳根处舔弄,另一只手还不忘捏住小小的乳头在指间搓摸。
“说呀,干嘛一声不吭,想让我唱独角戏啊?那我可不干,凭什么净是我吃亏。”
在他反反复复的骚扰下,单梁终于经受不住折磨,拖着哭腔期期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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