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眉回忆,边向吴海做出诉说:“有一天傍晚,我炖了一锅野山鸡熬的鸡汤,想问问他们要不要来一碗尝尝,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那床嘎吱嘎吱的响,还有干那事时候的动静。我当时吓了一跳,以为是郁老板带了外面的人进来办事,可是越听越觉得另一个人好像是那个姓单的小伙,然后我就赶紧跑下楼去了。”
“结果过了没多久,郁老板打内线电话说闻到鸡汤味了,让我送两碗上去,还问我有没有消炎软膏……我上去之后,就看见那孩子躺在床上睡觉,脖子上好几处那种印子,郁总像没事人一样靠在窗台上抽烟……这、这不就是那啥么。”
听完她的叙述,吴海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单梁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秀鹃清楚得多,这孩子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简直就是傻得冒泡,别人拿根狗尾巴草都能把他忽悠出二里地。这样的一个傻小子,别说什么同性恋,恐怕连异性都没恋过,能跟郁老板折腾到床上,百分之二百是被对方给骗了。
至于郁老板其人,虽然以他的眼光来看并不像那种妖里妖气的二椅子,可是毕竟人家是城里人,又是有钱的大老板,会有点奇奇怪怪的癖好似乎也并不奇怪,哪怕真就是同性恋又有谁敢说什么呢?只是不管怎么说,把手伸到一个甚至还没成年的傻小子身上,多多少少是有些过分了。
心情复杂地走出旅馆大门,吴海望着湛蓝的天,想起刚刚对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的单梁,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低声咕哝了一句“真是作孽啊”。
作孽的郁总并不知道自己在背后被人鄙视了,他这趟去县城是为了订宾馆和酒店,后天项目组的几个投资人要来工地这边视察听汇报,晚上顺便在县城这边安排个酒局,互相联络联络感情,第二天再启程回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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