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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复杂地瞟了阮莘一眼,曲非歌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据他所知阮少爷跟郁锦辰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啊?怎么就到了“就是要操郁锦辰的人”这个地步了?
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服务员已经拿着衣服和毛巾过来了,曲非歌怕他进去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于是连忙从他手里接下东西,快步走到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单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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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身上脸上淋淋漓漓沾了许多菜汤,后背上还有未擦净的精液在流淌。曲非歌拎着毛巾抽了一口气,颇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擦了几下,把那些汤汤水水抹掉,然后囫囵套上印着酒店LOGO的廉价T恤衫。
县城最好的酒店就在餐馆对面,曲非歌认命地架着单梁,在保安的帮助下连扶带扯好歹把人拖到了房间里,累得满头大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现在真想穿越回一个多小时之前,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那么贱非要灌人家酒呢?这下好了,灌出事来了吧?不仅没能看到郁锦辰犯窘的模样,反倒是把自己累个够呛,而且等明天郁锦辰回来知道了刚刚发生的那档子事,还指不定会怎么大发雷霆呢。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曲非歌倒在另一张单人床上,连澡都不想洗了,只想马上睡觉。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打开门一看,冯总神态自若的望着他,一团和气地说:“曲导,咱俩能换个房间吗?我比较喜欢这边这一间。”
曲非歌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瘫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单梁一眼,迟疑地说:“这……我屋里还有个醉鬼呢,要是半夜发酒疯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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