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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意境有意境,要新意有新意,要暗示有暗示。
无可挑剔。
那这嘘声从何而来。
哪个胆大包天的狗贼,敢把禁诗放进花灯里?
还要挂在最顶上,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哪个不要命的,还想见霜落,让他滚出花街!
人群吵闹异常,下一张帘子迟迟没揭开,景弘深费了好一会劲才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敢情这霜落架子不仅大,大得还和皇帝似的,这首诗,是不准在花街被提起的,提起便是死路一条,别说见霜落了,就连站在这花街都困难。
怪不得当初挂灯人脸色这么为难,他还以为挂上顶楼要这么多银两,想来大概是挂灯人觉得他也不好惹,霜落也不好惹,干脆收了钱做完最后一笔,就卷铺盖走人了!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鸨母这时候才走出来,人群安静了一点下来后,才语速很快地说到,霜落姑娘今天身体忽然抱恙,今天各桌的酒钱全免了,大家请回吧!
是不是因为那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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