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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弘深悬在半空中的脚停住了,他意识到宁温纶说得没错,刚才他以为自己躲开了毒针,而实际上,毒针挑开了他最外层的衣物。
这不是他会有的失误。
用毒?有意思。
宁温纶站在楼梯下,眼皮子都不敢眨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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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会用毒而已,全身经脉早已报废,浑身力气实际上支撑他站起来就很困难了,这迎春楼只给了他地利,若是眼前这人真要和他争个鱼死网破,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他只能赌一把,眼前这人和他是同一个目标的,陆饮溪说过,这两人都是他的徒弟。
宁温纶只觉得自己心跳声都快盖过自己的话语了:带走陆饮溪的人不是我,但我知道是谁,你想救他,要带上我才行。
哼,带你?景弘深笑得轻蔑,若不是眼前这人可能对他有用,他早就是一具尸体了,你有什么用,出了这迎春楼,你怕是走都走不利索了吧。
宁温纶紧咬着牙关,将血生生咽下。
要怎么样,才能博取眼前这人的信任。
快想啊,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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