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
他又向习舟打探消息:之前有讲到定阳阁,你对这门派还熟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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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舟不太满意这个走位,可他自己理亏,又不敢作甚,只好老老实实地答道:尚可,现任方丈与阁主陈永望是故交,陈阁主的儿子陈璞瑜也常来寒山寺修行。
陈璞瑜,这倒是个新名字,是陈永望的那个残废儿子,也是原主身死的主要原因。
唔!
陆饮溪脚步一顿,习舟忙惯性将小娘子互在了身后。
陆饮溪捏着突然疼痛的胸口,觉得自己被喂了一大口狗粮。
陆道长,怎么了?
无事。
那股灼烧感只是一瞬间,在听见了陈璞瑜的名字之后,他胸口骤然腾起一股强烈的情绪,搅得他心口疼。
他想起景弘深之前说的,原主是原主,他是他,他们之间不该共享记忆或是情绪。
那他为何突然涌上如此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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