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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又迸出血来,陆饮溪打了两个滚爬起来,甚至支撑不出自己,委屈的感觉从喉头涌上来,比他吃的所有药都要苦上百倍。
但他仍旧颤颤巍巍地往前爬去,一只手臂已经废了,他只能靠左手一点点往前挪。
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他走了,肖默就不受控制了。
他走了,肖默就是一个人了。
肖默,肖默,肖默
他默念着少年的名字,嘴巴里全是铁锈味,血流得他整个人都发懵。
可他不能停。
少年依旧跪在那里,他无法挣脱手里那把剑,唯一牵着的理智,就是他身后尚有需要他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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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陆饮溪看向声音来源时,心都凉了半截。
霜落的下半身俨然已经分离了,却仍旧是怕了起来,诡异地笑着看向他来。
陆饮溪叹了口气,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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