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压再压,总之,就是寸步难行,唯一值得宽慰的,就是陈璞瑜除了一道命令外,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什么命令?
陆饮溪眨巴眨巴眼,觉得他不该问出这个问题,可他就是嘴快,没忍住。
宁温纶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问了个和刚才那段对话毫无干系的一个问题:你刚才说,你是断袖?
陆饮溪窘迫着,好在还没回答,就有人破门而入了:喝水兄你总算醒了呜呜呜呜!
祝兄!
还好还好摇钱树还在!
祝钧在宁温纶杀人的眼神里及时把脚步刹在了床前,那边女装大佬又摸着陆饮溪的手把玩了。
喝水兄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喝水兄,说来惭愧,我祝钧办事不力,没有保住喝水兄和弘深一手创办的无上宗,这年头世道不景气,好多门下弟子都去定阳阁修魔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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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无事,这不是祝兄的问题。
陆饮溪拍了拍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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