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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小时候睡觉必须抱着的泰迪熊,小时候觉得那上面有妈妈的味道,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自己会睡了。
所谓妈妈的味道都是假的,或者是,以他们见面的频率,他已经想不起来,妈妈的味道是种什么味道了。
他脑子里闪过一大串想法,最后后知后觉地问了句:你还好吧?
在听见那一点呜咽声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脑子出问题了。
男人一边含着手指,一边皱着脸,脸上泛满了水光,看起来似乎不是手上被扎了一下,而是手指头断了一根。
你没事吧,用我叫医生过来么?
这绝对是他第一次叫医生过来不是处理他的问题。
没,没事,我就是,痛觉有点敏感男人深呼吸着,手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他松了口气,从口袋里翻出了个创可贴,我手指头太粗了,不太擅长做这种精细活,不过这个熊对你来说还蛮重要的吧,我看也很久了,给你把开线的地方都缝好了。
他看着男人,努了努嘴。
蛮好笑的,不知道是这么大只的男人在缝泰迪熊好笑,还是这么大一只男人爱哭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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