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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日子非常平淡,也就普通画画。
不过,因为风波,白弦羽心里有点儿不自在。
下午的绘画完成,他就立马钻回了客房里,估计是不呆到晚餐上菜,他都不打算出来了。
白弦羽在被子上滚了滚,痛苦地抱着脑袋。
啊啊啊!我竟然主动送进温叙礼的窝里了,温叙礼那牲口还笑我,说我被他调戏的兽、性大发半夜钻房间
听着白弦羽的哀嚎,系统不为所动。
【我说你跟他都睡几十年了,老夫老夫的,你还有什么好害臊?】
白弦羽扁扁嘴:这怎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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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叙礼跟刚上大学的叙礼,还是有一些差别的。叙礼现在还是个没开过荤的纯情小伙,我钻他被窝,跟色狼似的,我怎么能不害臊?
【纯情小伙?让你穿睡衣、泳裤画画的纯情小伙?】
【哦,纯情是对比出来的。跟你个久经沙场的老油条比起来,他确实够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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