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响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就开始一刻不停的刺激着他的耳膜,更衣室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汗味,混合着古龙水味熏得他直想吐。
淋浴间的长椅上,两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其中一个人顾泽认识,他开了一家烟酒行,实际的工作却是走私枪支,顾泽刚开始站街时还收到过他的庇护。
男人看见他,远远的和他打了个招呼,顾泽向他们点了点头,寄存好背包后就出去了。他练了两个多小时,出来时天已经全黑透了。
这会儿已经过了十二点,但他一点也不困,于是回家冲了个澡后拿上车钥匙下了楼,决定做一做他的另一个副业,跑uber。
这个社会上能叫得上名字的底层工作,顾泽80%都干过。从17岁开始他就在家附近的咖啡厅里兼职,上大学后送过外卖,做过服务员,销售,甚至做过仓库的搬运工。如果他没有因为意外负债累累,他或许没必要走上站街这条路。现在他的银行卡里只要有一点钱就会被借款公司自动滑走,所以只要有一点闲工夫,他都在想方设法的赚钱,而做uber司机对他来说性价比颇高,可以榨干他最后剩下的那点碎片时间。
晚上的单子普遍金额较高,顾泽在市区跑了几个来回后,收成还算不错。正当他准备收工回家时,系统却忽然给他派了个跨城的长途大单。
犹豫了片刻后,他还是点了接单。上车点是东市区的一个五星酒店,距离他现在的位置不算太远。他开了十多分钟就停在了酒店门口,而他的乘客已经提着箱子等在了那里。
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领子竖了起来,金色的短发在车灯的照射下反射出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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