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主人用来做什么。
她将窗帘一拉,阻断了蜂蜜一般的阳光,把空调打开他才发现有空调,虽然已经发黄了,隆隆响。“手,嘴巴,还是做?”她问。价钱不一样哦。
他第一次嫖宿,后知后觉地无措。想了想,脑子挥之不去她舔冰棒的样子,于是说:“先嘴巴,再做。……可以吗?”
她点点头。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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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开拉链的声音很清脆,仿佛咔嚓一下剪彩。她很轻松地把客人半勃的鸡巴掏出来。迎着熟悉的、浅淡的麝香气,她用脸颊蹭了蹭它,像动物幼崽去驯顺地蹭人类的手。打完招呼,女人伸出红舌,从龟头开始,舔舐着其上的沟壑与脉络,探索血肉做成的山川河流。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不知何时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隐现。女人将那一根东西拢在掌中,柔软的掌心揉搓着,将整个前端吞入口中。口腔像层层包裹的丝绒,热极了,想要把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含化。刚刚吃了冰棒,好像又有一点清凉残存着,是他的错觉也不一定。她的口活很好,完全感受不到牙齿的存在,几个深喉过后,仿佛被顶到了要紧的地方,她微微吐出来一点。
他睁开眼睛,往身下看。女人的唇蜜已经完全蹭掉了,粉唇水光潋滟,与鸡巴色差鲜明。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却还在努力吞,发出破碎的、甜蜜的娇吟。眼睛抬起来,乌瞳隔着一层晶莹的泪膜,雾蒙蒙地看着他。那条粉裙子还裹在她身上,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胸前白腻腻的两团起伏。
“你好像在吹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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