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吃不够多粉笔灰吗?」地科老师扬起一边的嘴角,抓了抓自己快秃光的秀发,不以为然地反问:「随堂考,这种程度的大概芮氏规模多少呢?」
「呃……二级吧。」我尴尬地笑了笑。
「如果你测得出来就不用坐在这里了。芮氏规模是能量,不是震度。」
大家又笑了,钟声这时响了,老师收起课本,松了一口气似的快步离去。
我的日子就像这样,轻松而愉快,我自认自己很幽默,不过奇怪的是,大家总是看不懂我的幽默在哪,有的人甚至认为我是真的以为有地震才躲到桌子底下。
就如同父亲所言,「Si板」、「僵化」依旧是人家最常用来描述我的形容词。本来以为与校花在一起可以扭转这种情势,没想到就在分手後,大家对我的这种印象就更加深了,让我有如掉入万仗泥沼般,想挽回也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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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第一节是我们班导的课,这是一个风清气爽的早晨,当刺耳的喇叭铃声一响,前门就被打开了,导师优雅地踏入了这间冷气饱和的教室,b较特别的是,她不只是一个人,在她的身後尾随着一名少nV。只见她穿着便服,头上戴着一副引人注目的大耳机。
少nV低着头,依循着老师的指示缓缓走到讲台前,老师非常热心地请她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从高雄转来的,名字叫做项小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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