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进入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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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公里路，林凡靠这种笨方法搜集到了3000升柴油，1000多升汽油。可以说是个大丰收。
巡逻车顶上和两侧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汽油桶，东倒西歪来回摇晃。
这声音比喇叭还管用。麻雀，鸽子，老鼠大老远就退避三舍。
“李定国，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路上无聊，林凡找话题跟李定国聊天。
“请主人明示。”
李定国回答。
“丧尸是没有智慧的，一切全都靠本能驱动。他们为什么会组成大军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攻击人类？”
“如果他们饿了，本能会驱使他们吃掉身边的同类，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这么干？”
“是谁在操纵他们？”
三个问题问出来，与其说在问李定国，不如说林凡在拷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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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国没有答案，林家卫的七位战士更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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