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吃。我前年带七婶来吉隆坡玩,她最喜欢吃一种叫竹脚的榴莲,味道苦甜苦甜的,她每天必吃一个。”
萧山盟说:“七婶身T还好?我几年前路过曲水,去看她,她的老房子动迁了,没找到。”
锦书听他说去找过七婶,心里一动,表面却装作没在意地说:“早不在那住了。老人家七十几岁了,腿脚利索,一口气走出几里路不用歇。”又说:“好人有好报。如果不是因为她,我爸的案子也翻不过来。”
萧山盟又惊又喜:“你爸的冤枉洗清了?”
虽然已过去几年时间,锦书提起这件事仍有些激动:“彻底洗清了。真凶伏法,我爸恢复名誉,恢复公职,补发了工资,还得到一笔政府赔偿。他在另一个世界终于可以安心睡去了。”
萧山盟兴奋得直搓手:“苦心人天不负,你到底等到了这一天。”如果不是在大庭广衆之下,他真想拍案而起,大叫一声“痛快”,吐出x中块垒。他的激动程度丝毫不亚于锦书,她的痛苦就是他的痛苦,她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她的心事就是他的心事。虽然没有在一起,虽然没有联络,他们的心却始终同此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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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二十七年前的春天,锦书的父亲,楚原市肿瘤医院外科主任云长秋,在下班路上,遭遇到颠覆他一生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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