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鸡巴和雄虫的也没有什么区别嘛,谢椿好奇地摸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
但是亚伯特的龟头真的很敏感,谢椿的指腹在上面稍微打转,铃口就会有一大团的淫液从里面冒出来,把他的手指弄得黏糊糊的。
“好多水啊,果然你有一个淫荡的鸡巴呢。”谢椿的手指在亚伯特的腹部擦了擦,充满了力量感的腹肌上面亮晶晶的,留下来了身体主人的淫液。
他拍了拍亚伯特的屁股,“趴到床上去,我们今天的目的可不是玩弄你前面那个早就熟透了的鸡巴。”
军雌骨子里服从命令的本性让亚伯特在听到命令的那一刻就乖乖趴到床上去了,顺着谢椿的力道双手背后掰开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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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生理课学的不好,可我也知道,在没有雄虫信息素的情况下雌虫的生殖腔是不会打开的吧?”谢椿的手指轻轻划过那个微微翕合着的小口,像是一片羽毛撩过,挠得虫心痒痒。
他举起手指放到眼前一看,轻笑出声,“那你的后面怎么有水呢,嗯?亚伯特,你能解释解释吗?”
亚伯特的半边脸埋在被子里,露出来的半边脸满是潮红与茫然,“我、我不知道。”
“回答错误。”谢椿拍了一下被亚伯特高高撅起来的屁股,啧不愧是军雌,锻炼得真不错,屁股的手感也挺好,很好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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