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全身赤裸地摆成了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
亚伯特挣扎了两下,如果真的要挣脱的话,脆弱的绳子当然挡不住强大的军雌,而是他们现在是在演戏。
所以亚伯特看起来挣扎了,实际上并没有用力。
“未经主人许可入室是犯法的!”亚伯特皱着眉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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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面前把鸭舌帽压得很低,挡住了大半面容的谢椿轻笑了一声,取下了头上的鸭舌帽。
和雌虫的复眼完全不一样的眼睛,没有触角,这是雄虫!
亚伯特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你是一个雄虫?即使是雄虫也不能做这种事!”
“这种事?什么事?”谢椿的手边是一个逗猫棒,细长的手柄前方是软软的羽毛。
此时葱白的指尖捏着手柄,羽毛在半空中上下动了动像是在挑逗。
随着他的靠近,羽毛轻轻贴在了亚伯特的胸口。
“是这种事情吗?”说完,逗猫棒轻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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