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流动着几分温暖与生机,他说这色泽如同新蜜。
我像一只被老练的猎手逐渐安抚的猎物,每一寸肌肉都逐渐融化,主导我的人动作轻灵优雅,指节却有带来海啸般无穷无尽浪潮的魔力。
由内而外的,皮肤和内脏都在因未明所以的快乐而颤抖、抽搐,如影随形的高潮几乎模糊了性爱与死亡的分界线。
我抬起屁股时,感受着一大滩液体迫不及待地从洞穴深处涌出,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闷闷地笑,之前我还以为他不能人道了。
被我枕着的胸膛一动不动,威严的鼻息静止了,颈动脉的皮肤薄软、一片死寂。
用力地按压心脏,力道大到要将虚弱的肋骨压垮,呼吸注进苍老的嘴唇。我把脸贴在空无一物的胸膛,和轻软的、属于老者的皮肤相触。
我咒骂着去找救援,粗壮的大腿却不听使唤,我的额角重重磕在布景的野石上,也撞醒了我。黏稠的、湿润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根滑落,我该怎么解释这一切?我能怎么解释这一切?
我机械地拖着双腿走出温室,月光照落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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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躲进杳无人烟的荒野,躲进我从小生活的丛林燃烧了十天十夜的火焰中。可行走了一夜后,我的身体还是领着我漂浮的灵魂,回到了城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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