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藏在了家里,小人前几日发现了就偷偷运到郊外去,放在了一个树洞里,现在就可以去找回来。”
“好,速速带路。”郭凯起身,带着两班衙役刻不容缓的催郭狗子快走,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转眼到了郊外,两村之间的那一片树林正是张员外被杀的地方,郭狗子带着人们走向深处那一些百年老树,林中有凉风吹过。郭狗子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后脊梁沟冒凉汗 ,转身跪倒:“大人,我记错了,当时就把人头扔在了这里,现在不见了,许是被野狗叼去,恐怕真的找不到了。”
郭凯冷笑:“你现在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就算你不带人们找,衙役们也能找到,不过是你要罪加一等罢了。”
郭狗子浑身冒冷汗,死不承认知道人头下落。郭凯命衙役们去找,不多时就在一个树洞里找到了张员外的头。已经有些腐烂,不过经张家儿子仔细辨认,确是父亲无疑,张家人大哭起来。
郭凯突然发现张员外口中衔着一根红绳,邃问张家儿子,他也不解其意。于是有衙役把绳抻了出来,竟是一枚玉坠。
人群中马上有人认出是郭狗子的老娘留下的遗物,他穷的叮当乱响,平时甚至衣不蔽体。所以领口处那块玉佩就总是露着,很多人都见过。也亏了那玉佩不值钱,要不然也早被他卖了换酒喝了。
陈晨点头:“这下我就明白为什么不仅杀人还要割下头颅了,必定是张员外死死咬住玉佩不放,为了让人们知道谁是凶手,郭狗子撬不开他的牙齿,只好把头割下藏起来。”
张家人捧了头颅回去安葬不提,郭狗子又被带回县衙。如实交代了杀人的经过:他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没钱了就跟邻居们借,几次不还之后,箍桶匠就不肯借给他钱了。郭狗子怀恨在心,那天饿极了在树上掏鸟蛋,正巧见到张员外拜托箍桶匠回家去叫儿子,他见四周无人,恶向胆边生,用箍桶刀子杀了张员外。后面的事情就和陈晨所想的一样了。
郭凯“啪”一拍惊堂木:“你说买地用了二百两银子,我问你,你平时游手好闲身无分文,二百两从哪里来的?莫不是半夜偷甘家的人就是你吧,来人,去他家里搜。”
几个衙役领命走了,郭凯又让虎子娘说说自己家都丢了些什么。很快衙役们回来,银钱已被郭狗子挥霍的差不多了,金银细软竟是和虎子娘说的一分不差。
郭狗子只得全盘招认,是他半夜偷了甘家,又强按着虎子娘摁了手印卖地。至此,一桩大案水落石出,箍桶匠被判无罪回家,返回其房屋、土地,郭凯又拿出二十两银子给他去请医看病。郭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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