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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坐在靠门最近的位置,时刻警惕从对门传来的动静,生怕强奸犯还待在屋内,他要等那个人渣出来。
“你在哪里上学?”
萧胜说话把吴难出神的思绪拉扯回来,然后告诉萧胜:“我已经工作了。”
萧胜突然歪着头看过来,“这样啊,可是你看起来很小,那我能喊你哥吗?”
“叫我吴难就行了,口天吴……”吴难没做过这么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提到难时,他纠结是困难,为难还是难过的难,想了会憋出句“无灾无难的难。”
“嗯,还是叫哥好了。”萧胜依旧唇角勾着笑看向吴难,却是落在吴难的锁骨上,挺自然的问道:“这么着急送人,感觉倒更像和男朋友吵架了,或者……是老公?”
被萧胜望去的视线感到非常不自在,吴难故作不经意拉拉开衫收拢。
萧胜的直言不讳某种意义来说是帮助圆其说,但不妨碍吴难难堪,实则很多担心的事连否认同性关系的反驳都无法说出。而身下惊现丝丝水迹淌出的感觉,性交后吴难忙着逃离压根没功夫清理,结果带着强奸犯的精液出门,现下的坐姿愣是把东西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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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也不敢动,又怕洇湿透过裤子弄脏别人家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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