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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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吴难常常忘记自己做过的事。

早餐吃的什么？下班回家后看着空落的餐桌脑子里过了几遍都没有印象，分明记得剩瓶豆浆，他开始翻找垃圾桶，看到干憋的空袋子沉思，记忆里和结果存在偏差，但他默认现实后便开始去解决下一件事。

早起打工的日子里折叠的被褥被堆在床上，他动摇是否梦中行为只存在他幻想中的已经做过。

还有一些细节的小事他渐渐对自己差劲的记忆出现怀疑。

排查报告万幸显示高危性行为后对方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感染，吴难找到物业调取当天的监控录像，物业却告诉他监控只能保留一周的视频，若真有事为什么不立即报警非要等两周后。

吴难黯淡神光看着他们，似乎早已习惯经历这样的事最后反而只能把错误全部归结给自己。

然而没出多久，他再次被强暴了。

物业管理所监管的视频翻看了个寂寞，竟口口声声道电梯口为未探查的死角，楼道安装的摄像头更是损坏不知从多久之前开始就无法正常使用，他们只会问他发生了什么，吴难没说实话，物业自行评判事件的程度后说的轻松，他没有辩驳，不抱任何希望离开了。

这导致吴难对回家这件事充满恐惧，等电梯时的不安焦躁，持续过度的担忧，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关闭手脚冰凉心律加快，在短暂几分钟之内畏惧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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