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弯道时车速并未减少,车身惯性倾斜。吴难尽量双腿并拢贴紧车门,小心翼翼空出间隙,以至于挨着门有多紧他反方向倒过去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隔着运动裤撑在萧胜大腿,重心不稳嗟乎趴在他腿上。
呼吸一窒,仿佛坐在跳楼机上急坠直下,如此心悸。
两眼晕眩,双耳燥热。
吞咽口水卡在嗓子眼难以上下,磨沙感干涩不已,吴难手脚并用爬起来找回失去的重心。坐到原位,全部重量依靠尾椎支撑,就在坐实的那一秒挤压臀肉,隐约身体里好似有什么闪电般划过,又像根羽毛轻轻在锥骨下撩拨。
他空茫茫意识到,那是种钻进去的难捱。刺麻甚至搔着肠内甬道,仿佛无数蚂蚁啃噬肉壁,然而更多是奇怪的痒,棉料底裤摩擦皮肤,片刻舒缓暗流涌动,却还是隔靴搔痒。
小区安全带的震动持续短暂几秒,起伏颠婆令吴难面目纠结,难以隐忍的浓重呼吸竟猝不及防稀碎成声音漏出口中,他慌忙擦去鼻尖的细汗,腿根绷得无法松懈,下面越来越虚空,像身体硬生生被挖掉一部分。
还是捕捉到微妙声音,萧胜被吸引亦有转头的举动,吴难狠劲咬住嘴唇,先前被牙齿咬痛的下唇一点刺激就足够换来片刻清醒。无论做什么都好,吴难在转移注意力,他立马抓着萧胜的袖子像拽住救命稻草,嗓音已然渴水沙哑,他说:“我好像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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