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交换

，不停地刷牙再漱口，直到吐出的牙膏沫子里出现红血丝。

唇齿又凉又干，嘴唇起了皮，他越揉越破，弄的破皮的地方都是血。

后来门把手被转响，是萧胜回来了。

吴难关掉水，他打开门，瞥见餐桌上放了一个尺寸适中的蛋糕。

萧胜的心情看上去不错，说喊了吴难好几声没有回应都是笑着出口的，但看见吴难的嘴唇后还是皱了眉，“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吴难也不想，“没事，有些干燥。”

萧胜没有怀疑，他伸手浸了点水，拭去吴难唇上的鲜血。

细小的水流声不断，指腹触碰下唇酥酥麻麻的，吴难却事后应激似的注意起萧胜腕上的手表，可当时声音太杂乱了，他什么都听不到。

一屋昏暗，烛火摇曳。

吴难极少在家里见到打火机，他记得萧胜是抽烟的，吞云吐雾的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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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胜不怎么喜甜，吴难对口味没有太大的追求，他们从敷衍的一人一口变成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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