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凝固的无言,睡在同一张床上倒成了艰难的事,吴难把枕头捋得枕芯方方正正对齐边角,转而无事可做又拍拍自己的膝盖。
“可以做爱吗?”
突然站在面前的萧胜脱口而出,让吴难不得不正视从进门以来一直紧黏在他身上的目光。
萧胜又重复了一遍:“可以跟你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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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真的需要主动方,当深情而专注的吻加深时,仿佛又找到了重新该做的事。其实倘若吴难推开他,萧胜并不会继续……
在身体上探索,心情变得朦胧,被手指点燃的颤栗很燥热,敏感地不由自主小声喘息,贴紧的下体发硬勃起。
当失去所有阻隔和底线,萧胜愈发挤进吴难两腿之间,他沉下腰,圆润的龟头正抵在吴难的屁股上。
接着缓慢的推进去,膨头胀满内壁口。身体被打开,紧了紧腿心吴难慌张地抓住萧胜的手臂。直到长驱直入,他的脑袋很眩晕,既有疼痛还充盈着接纳的填满感,严丝合缝。
交叠的肉体开始摇晃着,他们细细密密地接吻,萧胜摆腰在吴难身上蠕动,黏黏地咕腻声胶合再落下。
吴难怯于性事里的云雨,却在做爱的交互下渐渐弥补了疏离的隔阂,这比任何一句解释都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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