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很多手,大多数都只是人肉钳子。只有秦悦的手沿着我的腰往下一边揉一边搓,我被他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被箍得紧了,他可能以为当着这群小崽儿的面说出我是谁,能让我感到侮辱。
秦悦的想法总是和我不一样。
他压着我一下一下往里挺,忙成这样,还喘着粗气向大家介绍我:“他叫段厝。点金手段厝。”
他不要脸,我也不要,可小崽子们要脸。这些十几岁的小伙子多数连水路都没走过,就被迫在这儿看老板走旱路。喘气都不敢大声喘。
可怜的。
秦悦没坚持多大一会儿,连姿势都来不及换,就这么缴械了。
他没有急着拔出来,他趴在我身上喘,手摸到我前边去攥那一滩软肉,带着鼻音打趣:“哎,不会是真割坏了吧?”
我认认真真地摇头:“不,是你不会捅。”
我当着这些孩子的面儿打他的脸,我当着这些孩子的面儿说他不会捅。秦悦气得像是快要哭了,眼睛红红的:“捅死你。”
天气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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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的壁挂空调关着,我眼前一阵一阵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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