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搓着我湿透的一撮儿头发:“段姑娘。你这个样子,适合绕着你摆一圈蜡烛。寨子里总选出最好看的姑娘,献给龙婆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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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烧得我看不清东西,秦悦也变得影影绰绰,天花板上吊下来的水晶灯灯罩里有许多扎着翅膀的黑点,我猜一定是有飞蛾趁着天黑偷偷在里头搞集体自杀。
秦悦还在叨叨,我一低头看见自己翘得老高的零件儿:“那……龙婆艮会给我舔鸡巴吗?”
龙婆艮会不会给我舔我不知道,但秦悦低下了头。
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鸡巴,就像秦悦不理解我为什么总是看别人老婆流哈喇子。
他舔了一会儿,嘴唇湿润殷红,然后爬到我身上,硬起来的器官被他的手压得低下头对准我的屁股缝儿,再次开辟那个一直没来得及闭上的洞。
洞穴毫不费力地将他一直裹到了底,舔过我的鸡巴的舌头又来舔我的嘴,俏皮伶俐的舌头几乎要搅坏我的脑子。我想要抓住些什么,手指瞎划拉,碰到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绷紧,硬得像石头。我拿他的手臂当栏杆,抓着想稳住颠簸,但颠簸得更厉害了,我听见自己扯着嗓子叫,又叫又喊,又喊又哭。
我推不开他,我被床粘住了,也被秦悦的鸡巴钉住了。
秦悦在我身上摇了很久,久到整间卧室都是公山羊的味道,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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