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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我以为我们两个都已经死了。挤在一个棺材里,被埋在地底下。
永不见天日。
秦悦睁开眼睛和闭上眼睛时没有太大区别。他谁也不看,也不看我。
夜里护士来了,朝他鼻腔里捅进去一根长长的透明管子,沏了一碗米糊,用大注射器吸了米糊从那根管子里打进去。
她说这是在喂秦悦吃东西,秦悦的食管被烧坏了。
白天医生带着助手进来要推秦悦去手术,烧坏的血痂要削掉、感染的创面要切干净,不然周围正常的皮肤也会坏死。
这些我都明白,但他们来推走秦悦时,我还是本能地死死拽住病床铁栏,好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工一起上手,才把我拽开。
窗台上花瓶里的夜来香谢了,小小的白色花瓣飘到了地上。
整整一个月,他们拉走了秦悦好多次,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折腾秦悦那么多次,这得划多少刀,切多少块皮。
我一直想吃的茸茸桃子,温莱给我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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