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擦树叶子。
神奇的是那姑娘也盯着他傻笑,一缕头发贴在姑娘脸颊,被她挽到了耳后。
还剩最后一条河就离开这个小镇,去到更远的边陲,临着要上船,小树站在码头犹豫着不肯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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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刚要开口问,那个擦树叶的姑娘忽然跑上了码头的木桥。
她穿了粉艳艳的沙笼,黑色的长发瀑布一样被风扬起来,没等她跑到小树面前,小树忽然哭了:“段先生,我想留在这儿。”
这样也好,跟着我们总不是长远的事儿。
可我身上剩的钱实在不多了。勉强匀出一半现金递给小树,还把秦悦的那只假表也撸下来递过去。
真表是K金的材料,我总觉着K金是糊弄人,自己找师傅给他照着他喜欢的那个款打了一只白金的,虽然走不准,但表壳子还是值钱的。
小树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在码头上朝着我们渐渐开远的船拼命挥手,那个姑娘挽着他的胳膊,亲昵地把头贴在他的肩膀。
秦悦从后环抱住我,轻声哼给我早上听过的歌谣:“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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