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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应该是没什么事,至少没影响他走路。
血滴滴答答一路淌了五十多米,可算是挪到电话亭。
孟昭把手伸进裤兜摸钱包,空的。
另一边的裤兜也摸了下,只有一包瘪瘪囊囊的烟、和一只塑料打火机。
钱包大概刚刚跑的时候掉了。
贴着电话亭的玻璃门坐地上,他咬出一根烟,噌噌两声,齿轮擦出一点点火星儿,就是不肯冒一簇火苗。
再往底下一看,里头的油只剩个底儿。它偏偏在这时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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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烦躁顶上脑门,孟昭把头往后仰,后脑勺靠着玻璃门,尽可能放松地干熬。
他也不知道自己熬个什么劲儿,但要是乱扑腾,身上这些口子就立即玩命儿冒血。
夜里不见得多凉,一股一股的小风陆续吹过来,柔柔的,挺催眠的。
一旁的树叶微微发抖,他就看树叶打发时间,须臾,忽然被一声尖叫吓得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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