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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白炽明亮吓了昭一跳。他进卫浴间前并没有开灯。
谢家麟坐在床尾的位置,偏头看他:“医生不是说不能沾水?”
心扑通扑通跳起来,孟昭说不上紧张还是别的什么,越是不自在越想抓些东西来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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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眼正被谢家麟坐着的床,从床最快联想到的只有那事儿,于是脱口而出:“你……要做吗?”
说完才抬头,难得能从谢家麟脸上捕捉到惊讶的表情。
这样的谢家麟壮大了他的胆量,能在这个人脸上看见变化让他觉着相当好玩,尤其这个刺激源还是他本身。莫名其妙就觉着自己占了上风,孟昭清了清干涩到痛的嗓子:“这次可以射出来。”
谢家麟躲瘟神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他动得太突然,牵连孟昭又重新紧张起来。
男人视线往下,停在他肋骨下方的纱布上。
他也顺着往下撩了一眼——浸了水的纱布把血稀释成粉红色,看起来不再是那么凶神恶煞的东西。
“出来,”谢家麟往房间门口走,外面客厅的白灯最亮,光度对比衬托下,门就像是带了一层光圈,谢家麟走进那光圈里,回头看他,“换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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