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跟出来,对方诧异地回头看他。
孟昭的一双脚像鱼尾巴刚变好的,寸步难行。然而说刚巧住同层是糊弄不过去的。这一层就只有一间套房,一看就是为了示好特意留给谢家麟的。他抓了一把头发:“喝得有点多,下错楼层了……”
转过身走向电梯,摁下按钮。电梯就停在这一层,飞快地向他敞开门。
他看着空荡荡的电梯间,身后没有一点儿声音,忽然鬼使神差地回头去看谢家麟。
谢家麟站在那不动,也在静静看他。感应灯在这时灭掉了,余亮只够看清对方的轮廓,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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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邦”一声重新关闭,感应灯也重新亮起来。
孟昭一阵心悸,仗着残余的酒精,垂眼迈开脚步走过去。
磁卡贴上门锁,一串短促的乐音,绿灯亮起,门“哧”的自动敞开。
溜一眼这男人身上的裁剪精巧的燕尾服,他忽然想起多年前,自己被疤荣打得像条死狗,坐在电话亭前那时。
那时他遇见的谢家麟也穿了类似这样一身燕尾服,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偏过头,一双眼从车窗里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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