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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前拱拱:“你手上什么那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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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麟抬起手凑到鼻下,解释道:“柔顺剂。刚刚洗了衣服。”
男人的手很漂亮。白白净净的,手掌宽阔,手指修长。他又凑上去闻闻,说:“给我看看。”
谢家麟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什么?”
孟昭:“柔顺剂。”
于是谢家麟起身端回来一个藤编筐,里面码满瓶瓶罐罐,每支玻璃瓶里盛着不同颜色的水剂,标签上写的洋洋洒洒的法文,倒像是巫师的魔法瓶。
孟昭趴在床上,被子卷到腰,手肘撑起上半身,一瓶一瓶地旋开盖子闻味道。
嗅了太多香味,鼻子快要失灵,再嗅新的总感觉闻的都混淆了。
他闭紧嘴,用鼻腔往外呼气,想要呼出残存的香味,好去闻下一瓶。身后忽然传来哧啦一声,他回头去看,发现谢家麟拆开了一瓶崭新的润滑剂。
谢家麟也在看他,视线往下,注意到他手上还捏着的玻璃瓶,于是低头旋掉软管盖子,撕开管口锡纸,凑到孟昭面前:“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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