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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被撸鸡巴就会硬,被舔了就更要硬。
那件器官被我湿漉漉地吐出来,戴逸的表情像是即将就义一样,有气无力地换回人话:“何先生啊,这样不好的呀。”
我想了想,猜不准他是担心什么,道:“我没有病,没染上毒。”
戴逸归天了似的盯着天花板,我怕他是在发呆没听见我说什么,于是重复了一遍:“我没有病,也没染上毒。”
他的眼珠动了动,这才慢慢垂下来看我:“为什么管你叫小莲藕?”
“我小时候在公园那个莲花池坐着等嫖客,”我抬头看他,继续说,“小池子四周都贴着一片一片方的白瓷,里头栽的观赏莲,结的莲藕小,发苦,不好吃。但也能吃。小嫚总要吃,我有时爬进去摘底下的莲藕,他们来时见我总抱着个莲藕,就这么叫我。”
我小时候是羡慕小刀的。
小刀独一条命,整日打打杀杀,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若是能发达那就算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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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我死不起。
我有小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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