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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继续摆弄他疲了一半的器官,直到那东西又硬起来,我坐了上去。
大概看出我是铁了心要和他做事情,他不再挣扎。不过我这却出了问题——快十年不做,本事生疏了,戴逸疼得嗷嗷叫:“你会不会?压折了压折了!”
他一喊,我也喊起来:“你不要乱动!”
戴逸不动我也呜喳半天没成功,急出一脑门汗,戴逸轻飘飘地提意见:“何先生,你上我吗?”
我坐在他身上瞪他:“我平生最讨厌有人可怜我。”
戴逸叹了口气,他被捆住的两只手不知怎么就摆脱了麻绳,带着通红的两道勒痕伸到我眼前,抱住我的两条手臂,慢慢往下,搂住我的腰:“何先生,你这人,不识好歹。”
我十分不认同他的观点,正要说点什么反驳,他的两手往前一带,我整个跌在他身上,他一只手往下,被雨淋得冰凉的手背蹭过我的腰、我的臀,然后扶住他那东西,正对准入口,狠狠插进来。
我里面涩,他插得用力,一截一截全进来之后就不动了。
戴逸那器官像是有生命,会呼吸,在我的身体里一口一口喘着气,颤巍巍地起伏。他抱着我,抚摸着我的背:“小孩儿,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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