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钟声响起那一刻,我半死不活,正好倒在大先生的公馆门口,被大嫂救了命。
大嫂送小嫚去法国人的医院治病,也给我找了份去码头做提运的差使,从此我便再也不用陪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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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挺好的。”我对戴逸说,“有的会领我去吃饭馆,还送书给我读。”
戴逸还要问,我朝着他压了压手:“戴逸,我不想说了。”
我低下头继续摆弄他疲了一半的器官,直到那东西又硬起来,我坐了上去。
大概看出我是铁了心要和他做事情,他不再挣扎。不过我这却出了问题——快十年不做,本事生疏了,戴逸疼得嗷嗷叫:“你会不会?压折了压折了!”
他一喊,我也喊起来:“你不要乱动!”
戴逸不动我也呜喳半天没成功,急出一脑门汗,戴逸轻飘飘地提意见:“何先生,你上我吗?”
我坐在他身上瞪他:“我平生最讨厌有人可怜我。”
戴逸叹了口气,他被捆住的两只手不知怎么就摆脱了麻绳,带着通红的两道勒痕伸到我眼前,抱住我的两条手臂,慢慢往下,搂住我的腰:“何先生,你这人,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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