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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了整整一宿一天,足30万立方英尺的石头。
傍晚七点。
汽笛哀鸣,军乐奏响,旗帜升起,舵手推闸——船底部的水底门齐齐打开,一百多艘载着沉甸甸石子的军船、商船缓缓在入海口下沉,直至沉没。
军船上传来年轻的呼喊:“中华民族永不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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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那方向看去,一不小心就看见了里头唯一一个穿黄色陆军军服的男人。那人站在甲板上,正和身旁的海军有说有笑,风把他的头发吹乱了。
汽笛声没有停下,军乐还在器宇轩昂地响,旗帜在飘。几乎要震碎心肺的响声中,我深吸一口,几乎连同魂魄一起吼出去:“戴逸!”
戴逸却不意外,他单手撑住栏杆,抬起另一只手朝我挥了挥:“何先生!”
入海口封了。
我们要回法租界。
汽车路过威尔斯桥,宪兵队连衣服都不换,穿着军服,冲上来,一层又一层的严密人墙,将大桥入口和出口堵得死死。
戴逸一直在看我,几乎抽不出空往窗外瞧,所以他还在继续和我说话:“何先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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