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促使我欲求不满地吞到更深处,用细窄的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喉口去容纳。
生理性的难受令我的眼睛不自觉开始流泪,顷刻间浸湿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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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我后颈的手掌动了动,不容分说地将我扯远,“不用非要那么深。”
他的体贴让我错愕,很快又为之感到庆幸。
由于见过太多人的惨状,我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祈祷自己不要遇上性癖过于恶劣的客人。
或许是祈祷真的有被神明听到,倒霉了小半生的我难得好运一回。
尽管不用深喉,但我也没少受苦,嘴巴一直含着大半截柱身,止不住的口涎流了满地。
我按照我学过的技巧熟练地摇晃着脑袋,前前后后不断吞吐,用湿滑柔软的口腔紧贴着那根粗长的肉茎裹缠,想象自己是一个全自动的飞机杯,一个爱吃鸡巴的骚货。
物化式的自我催眠刺激着我的神经,激发出令我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情欲,筋脉凸现的柱身被裹满亮晶晶的涎水,闭着眼睛露出痴迷的淫态,双腿难耐地夹紧,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微微上翘的阴茎。
那简直是我淫荡的标志,一根骚货才会有的流着水的兴奋摇晃着的小狗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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