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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那些年少时代的无畏和急切早已不复存在。

林棉翻开包，取出烟盒。她cH0U的牌子不太固定，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更多时候，她只是需要强迫自己做点什么。

“林棉。”

“收起来。”

林棉不理他。他要掩饰是他的事，她并没有这个打算。点燃的细烟被夹在她两指之间，像夹了一只小巧的钢笔，随着指尖的轻弹在空气中晃晃悠悠，手腕上挂着的松绿sE橄榄石手链波光粼粼。

林棉仰头看他，眼角弯弯，吐出烟雾，脸上有孩子一样的天真，天真得近乎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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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的几句话瞬间哽在林聿喉头。如今的他没什么立场去命令她做什么不做什么，他们早已都是成年人。亲如兄妹，也会在成年后保持适当的距离。况且他也实在不屑于再用大哥的身份压她，因为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无能的作为。

林聿不再多说，苦笑转身，带上门前和她说：“晚点我回来接你，要去舅舅家吃饭。”

当听到门关上的咔哒声，林棉的肩一下子懈了。她掏出包里的药，林林总总十几颗，伴着水吞咽下去。

然后她推开林聿的卧室门，坐在那张床上，床单是新换的淡蓝sE，她故意用手抓一把弄出褶皱感，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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