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督(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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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剩几天了，所以……”

陆呈锦点点头，没说什么。

管文做了两道题，凑过来看他电脑屏幕，他指了一下她面前的书本，示意她好好看书。

没两分钟她又来了：“你们晚上有合照吗？”

“没有。”

“那还有谁……”

陆呈锦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专心。坐着看不进就站着看，再看不进去就跪着。”

反正是电动桌，什么高度都可以。

她表情委屈起来，觉得哥哥太严厉。

陆呈锦屈指敲了敲桌面：“能看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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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她立刻低头写字，一副用功得不得了的样子。

苦熬到十一点，她准备撒欢放羊，陆呈锦叫住她，要看她试卷。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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