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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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掩饰。

不过她的使坏带着一丝挑衅，是要验证聂甘迁到底能容忍到何种地步。她总是用无助的表情和一成不变的道歉让哥哥心软。而他自愿落入圈套，连斥责声都未响。

也是一次次的妥协，他不是不知道妹妹的虚伪，但溺爱的本能让他甘愿如此，比起妹妹的坦然，聂甘迁只能默默接受道德的审判，安抚着内心的劣性，并没有把它暴露出来。

然后每次责备的言语都在到嘴边时化为乌有，愧疚感如潮水般涌来，果然他始终无法真的对妹妹狠下心。他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不称职的哥哥，一个被妹妹操控情绪的罪人。更可怕的是，更糟糕的事，他早已习惯于这种病态的关系，无法自拔。甚至会为她的忽冷忽热而痛苦不堪，但只要她开口，他就会毫无原则地让步

“原则呢?”

明知故问。

聂乙倩拿捏住了聂甘迁，也就肆无忌惮了。

5.

“哥，今晚陪我参加宴会吧。”聂乙倩在傍晚时轻轻说道，语气温柔得让人无法拒绝。

而宴会上，她站在明亮的灯光下，穿着一袭修身的粉色礼服，浅棕色的长卷发分在两侧并没盖住波涛汹涌的傲人胸腺。她举杯与各路商界精英寒暄，笑容得体，才十七岁却有成熟女人一般的气质，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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