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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地眨了下眼，没说话，侧脸在霓虹下散发着柔光，格外有魅力。

“不是，”刘绚找了找呼吸，“你不是喜欢梦梦吗？你怎么会找男人上床？”

陈霓伍猛地清醒，马上找补：“我没说是我，我就问问你。”

刘绚看着他的表情，抿了抿唇，“……哦。”

“你觉得能吗？”陈霓伍问，“会不会……疯掉啊？”

“……不知道。”刘绚偏开了头，看向另一边的街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陈霓伍挺纳闷的，“你就想想你，如果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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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我不会疯，”刘绚说，“完全不会。”

陈霓伍张了张嘴，“也是，也是……”

他不是也没疯。

陈霆……肯定不会的，杀过人，坐过牢，什么都经历过了，和男人上个床，有什么好疯的。

陈霓伍低下头，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叹息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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