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混混,敢怒不敢言。
陈霓伍觉得这就对了。
刘绚小时候挨打,她也是这样敢怒不敢言,她一辈子都只能是这样了。
“是吧,阿绚,你不会原谅她吧?”
陈霓伍垂着眼,看着辛雪请来的人放鞭炮,唱戏,烧符纸,看着白色的硝烟在眼前淡去。
一群道士嘀嘀咕咕念一些听不懂的话,他揣在口袋里的手一直发抖。
“阿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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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吵了,听不清刘绚在说什么,只能听见一声一声的低喊,不知道在说什么。
跟着送葬队伍下山的时候,陈霆还站在挨过打的位置上,零星的露落在黑色大衣上,衬得他像个被遗弃的旧物。
陈霓伍目不斜视,鞋跟带起一张黄纸。
“胡老大死了?”辛雪诧异地扭头,随后叹息一声,“这算是这段时间唯一的好消息了。”
“是嘛,比起胡老大,朱健和东北虎肯定更向着我们,”绿龟说,“要不要告诉伍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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