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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游问宴乞:“你不问我为什么来这里。”
宴乞眼眶发红,“因为钟离情吗?”
沈游好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蜦像拿走的事情?”
宴乞:“那院子有你的人,我自然知道。”
沈游叹了一口气,“小七,我坦白一个事。”
沈游摸了摸宴乞的眼尾,“你知道蜦像不是虚空之物,每个国家的圣物也不是凭空来的。”
“蜦,是指可调风雨的黑色蛇类,我不是原始特征和你一样的人,我是蜦。”
宴乞眨眼,不知所措。他的头发披散开来,显得很是温顺。
沈游又抚摸着宴乞的绿色发尾,“蛇性本淫,你看到的回溯镜里面的场景是真实的,我承认。但是小七……”
宴乞突然开口:“你知道我做的一切,你知道我想调查的一切,为什么不当场和我说,而是等我走后,不远万里跑来击征国解释?”
沈游顿住,“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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